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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游离在边缘的秃子

一个陌生男人的来信(3)【酒茨】

-酒茨文学圈paro

-作者文盲历史盲政治盲全盲,大量名词百度,纯娱乐,不要深究,看个好玩儿

-前文走这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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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节可能没讲清楚,茨木就真的是听说了那里有莫奈想去看的,并不知道酒吞在那;酒吞茨木遇到的时候,酒吞喝得醉醺醺的头发衣服都是乱的,人又趴在酒桶上,酒窖的灯又少又是淡黄色,滤镜效果太大(x),所以茨木完全没有认出他来,台词“先生,你们也是偷偷潜入这个酒庄的吗”也是为了说明这个;而酒吞就根本是喝得很醉了,还以为是在梦里看到个大型猫科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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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一天——确实是很后来了,茨木寄来第一封信的时候还是秋天,他刚从加莱玩了一圈回来,信里提到忙碌的港口和渔船出海、回港时的景象,而眼下已是冬天,巴黎的天空比鸽子更灰白。这天酒吞又一个旧友来拜访他,S大的教授,邀请他去做讲座。

 

总有些东西是你拒绝不了的,比如老朋友的一个小小的拜托,尽管你从个人兴趣出发可能很不情愿。

 

不管怎么说,几天后,酒吞站在了S大校园里。到早了,一个人闲逛起来。不得不说,他是故意的,以此避开一些必然会有的迎接行为。也没有太多值得逛的。这些大学,大多十年几十年不发生一丁点儿变化,不知道该说忠诚还是顽固。S大和过去酒吞来这里看到的没有多少差别,此外,还有个酒吞的老对头在这儿任教,这些都让酒吞很没有兴致。他凭记忆找到戏剧学院。走廊深且曲折,两边墙上凌乱地贴着许多照片、海报,他慢慢地晃悠着沿着它走下去,像个时间的游魂,在寻找过去遗失的自己。他的记忆还是不错的,他又找到了那张照片,照片上的女孩还在对着梳妆镜涂口红,身子前倾,松垮的领口在胸口打出一大块阴影,头发还没到来得及梳,明明是长直发却有些乱绒绒的,一些搭在背上,一些垂在胸前。她朝镜头侧过了半个身子,像是马上会把头转过来,看镜头后面的人,说话,或是什么的。照片用一个图钉钉在泡沫板上,上次酒吞来时还不是这样的,可这图钉都开始锈了。原来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酒吞在不知道上课铃还是下课铃中匆匆忙忙走出去,扎进冬天的阳光里,在年轻人的海洋里回忆着找寻文学院的位置,上课前最后一秒步履带风地闯入教室。下面的学生原先在聊天,都停下动作看他。酒吞一开始根本没注意他们,直到他把烟叼上,打火前想起来可能要问下下面的小孩介不介意他抽烟,才注意到讲台下的群雕,生了几秒闷气,终于还是把快掏出来的打火机扔回了口袋,干咬着没点火的烟,从唇缝里挤出个表疑问的音节。

 

小崽子们立刻都惊醒,坐好,甚至没敢窃窃私语的,尽管所有人都看着这个红发大马尾的男人,在心里疯狂地询问,他是不是酒吞是不是酒吞。

 

作为知名黑手党的作家酒吞很高兴自己的威信还在,然而他心情并没有就此变好,语言依然锋利得像刀子,刮得小孩们直哆嗦。红叶曾说,别的人可能是讲话带刀子,但酒吞是讲刀子带话。听得晴明大笑起来。红叶也跟着大笑。酒吞郁闷地看着两个年轻人,有可能比只是郁闷更多一点,比如愤怒或妒忌什么的。酒吞用力地闭上眼,把记忆里的影像从视网膜上挤出去,习惯性的猛地一拍桌子。没想到力气可能大了些,一拍之下,麦克风骤然发出刺耳的尖叫,刺穿人神经的响亮。酒吞不擅长折腾这些音响什么的,一时没了动作,只觉得神经就要崩断。一个白色的身影突然窜过来,把酒吞挤开一点,乒乒砰砰倒腾几下就让麦克风冷静下来了。

 

是个修长挺拔的蜜色皮肤青年,银色卷发,白T黑裤,从骨与肉里散发出青年人的气息。白T青年把修好的麦往酒吞跟前推推,用一种庄重得堪称神圣的语气说:“教授,请您继续。”酒吞多看了他一眼,只觉得那双金色的眼睛无比熟悉,但并没有印象什么时候见过。他在心里摇摇头,嘲笑自己在失败的回忆面前竟这么软弱。

 

酒吞,你这个可怜虫,追求女学生被抛弃了,现在又在打算搞男学生吗?

 

 

这句话在之后的午饭时,被阎魔直接讲了出来。阎魔伸出纤细的手指,指尖涂着艳丽的色彩,指指餐厅外面那个自以为躲得很好的白色身影。

 

这句话从别人嘴里说起来别提有多惹火了,尤其是这个一贯自以为是的女人。酒吞在心里对自己说,不打女人,然后掀了桌子,对,真的掀了桌子,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出餐厅,揪起白T青年一路出了中心区。

 

身后仿佛还有阎魔阴魂不散的大笑。被抓着的青年一脸青涩的憧憬,纯粹的憧憬,对这粗鲁的对待毫无意见。

 

酒吞心中的动摇其实只在上课时的那短短一瞬,毕竟他根本不认识这个青年,此刻他除了头痛,没有别的感受。

 

“呃,你叫那个,鬼知道叫什么,总之… …”

“茨木,先生,我叫茨木。”

“好,行!茨木,你想…干… …嘛?呃?茨木?”

“嗯。”青年点头,卷毛随着动作晃动,眼睛发亮,像只忠诚的大狗。

“呃,写信的那个,茨木?”

“是的,先生。”



t.b.c.



P.S.不知道有没有说清,阎魔就是酒吞那个不对付的故人。

酒吞曾在S大任教,期间喜欢上戏剧学院的学生红叶,然而一直没追到,并在红叶喜欢上学弟晴明后彻底失恋。

之前写过茨木是D大文学系学生,没搞错,这次就是听说酒吞来做讲座来蹭听(顺便面基x)的。可能还有因为别的什么事来巴黎,暂时还不清楚。

没错我就是没写大纲(x)所以哪天我脑洞闭合了我大概就要坑了(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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