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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游离在边缘的秃子

一个陌生男人的来信【酒茨】

-酒茨文学圈paro

-作者文盲历史盲政治盲全盲,大量名词百度,纯娱乐,不要深究,看个好玩儿

 

 

一切开始于一封信,一封读者来信。

 

酒吞一向是不看读者来信的,不仅因为那浩大的工作量,更是因为其中,并且是大多数中,蠢兮兮而又过分自以为是的言论总会惹得他暴跳如雷。他曾回过一封,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怒火,把一个读者骂哭了,据说。据勒普兰斯说。这个滥竽充数的批评家,呸,诽谤造谣者,惯于夹杂各种谣言八卦于批评中来诋毁作家,而偏偏许多读者就热衷于这些八卦。圈子里几乎所有人在遇到勒普兰斯时都想他一张嘴就打掉他的门牙。总之自那以后,酒吞就叫助理收到读者来信爱怎么处理怎么处理,但绝对不要拿来他家。

 

这些都是题外话了。

 

这一封读者来信是直接寄到酒吞家的信箱的。克莱蒙女士和往日一样一早取来了邮箱里的所有信件,八点前整整齐齐地摞在了酒吞书桌左上角。这封信也在其中。

 

鬼知道这个人是怎么知道他家地址的。酒吞瞪着厚厚一沓估计有二十多页的信纸,过了一会儿,直接攥起撇进了垃圾篓子,让它们和信封作伴去了。

 

这个状况,我是指寄到家中的读者来信,一开始就收不住了,每天早晨和克莱蒙女士的扫地声一样准时报到。酒吞烦不胜烦,后来还报了次警。然而这毫无道理,警官甚至觉得莫名其妙,问酒吞信里有没有什么威胁性言论时,酒吞也没法回答。

 

“你不能阻止别人喜欢你。这不犯法。”警官说。

 

“你放屁!”酒吞瞪着警官。

 

“嘿,大作家,我不管你是不是大作家,无论是你乱报警还是骂警察都够我请你去局子里喝一杯茶了,你懂吗?”

 

克莱蒙女士及时地挤进来将警官先生送出了屋子。

 

这件事又经勒普兰斯之手上了《大评论家》,欧罗巴大陆最臭名昭著的文学评论杂志。

 

酒吞气得要死,终于决定用用老办法——回一封信,把这个人骂停,于是第一次读起了这个烦人读者的来信。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信写得不错。因为是大概第七封还是第八封了,开头不再有自我介绍,信中谈到了酒吞最近在写的《杰拉德将军的鼻烟壶》,读者谨慎而谦虚地阐述了一些自己的理解,其中充分体现了他对《杰拉德将军的鼻烟壶》的熟悉,和对普法战争末期各阶层法国人的观察与思考,思想深刻,措词也体现了不错的文学素养,就是字里行间有时流露出的情绪显得有些,亢奋?酒吞皱了皱眉,继续读了下去。信里还提到最近的百花文化节上的一些新作品,口味意外的和酒吞还比较相投,讽刺加布里埃尔的《蜜蜂》的那几句甚至让酒吞看得有点想笑。后面又信手写到他近日在弗朗什—孔泰乡间的见闻等等,并不显得自作主张而令读信的人生厌。

 

这个小子还可以。酒吞想。对这个陌生读者的代称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变了。他没立刻回信,起身在书房里漫无目的地转了几圈,又走出去给自己倒了杯酒,左手抱胸,右手夹着酒杯架在左手上,又在客厅转了几圈。

 

“额克莱蒙女士,前几天的书房垃圾你已经清理掉了?还在屋后还是已经扔垃圾车了?唉算了我他妈在问些什么啊!该死的… …”

 

“哦先生,您是问那些信的话,我给您收在书柜最下层的抽屉里了。”克莱蒙女士打断道,面带怜惜的微笑,“那么精致的信,字也很好看,太可惜了我想,您一定会看的,所以就挑出来给您收好了。”

 

酒吞又开始瞪人:“谁他妈问那些信了?!你话怎么这么多?我都忘记自己想问你什么了!一团糟!”他骂骂咧咧地走回书房,身后克莱蒙女士一直微笑着听着。

 

那些信,确实算不上精致,充其量只能说整洁,牛皮纸信封,白纸,钢笔字,再普通不过,不过对文学家来说重要的本来就只是内在。酒吞大致整理了下那沓信——其实克莱蒙女士已经按时间先后整理过了——从最初的那一封开始看起。

 

读者叫茨木,D大文学系学生。

 

信的开头其实是段富有诗意的问候,然后才是不长的自我介绍,不自以为是也不自作主张,读来很舒服。接下来… …是洋洋洒洒十几页对酒吞的溢美之词,看起来仿佛看过酒吞的所有作品,并且都不止一遍,措词依然谨慎而谦虚,然而又处处流露出一种近乎天真的狂热,词句流畅得仿佛落笔前这些字句日日夜夜在嘴边盘旋,又恳切得仿佛能具象化为一双亮得要发出光来的眼睛。酒吞无名火起,气得眼眶都发热,如果这个茨木在他眼前,他估计会立刻把他抓起来从窗户丢出去。

 

他一把攥起这沓信纸,再一次把他们摔进了垃圾篓子。

 

 

t.b.c. (?

 

 

-我是觉得作者们在被夸过头的时候有的真的会大怒,大概类似于卧槽他怎么这么夸我太过分了真是要羞死人了p都不懂瞎说什么我还怎么出去见人这个读者一定是一副盲目的傻样气死我了他都不知道我写的是什么垃圾天啊日了狗了

-也有可能我觉得错了,对不起

-奶自己一口,求出茨木。茨木你快来吧,阿爸养精蓄锐好久就等着为你肝肝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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